第456章 跟对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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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继续逛了半天,我们找了一家紧靠湖边的渔家,吃饭桌就摆在湖边的⽔泥平台上,露天吃饭,坐在这里,感受着山⽔的气息,十分惬意。 。。
渔家老板是一个中年妇女,一口地道的宁州话,点菜的时候,秋桐直接就懵了,什么都听不懂。江峰和柳月是温州那边的人,温州话和宁州话差别很大,他们也听不懂。
而我,虽然是在云南腾冲长大,却自幼就听⽗⺟讲宁州话,自然是听得懂的。
于是,我就用宁州话和老板娘流起来,点好了菜。
点完菜,我看到他们三人都愣愣地看着我,尤其是秋桐,眼睛睁得大大的。
我突然意识到坏事了,我怎么当着秋桐的面煽起了宁州话,我靠,这事不大妙。
江峰和柳月也肯定不明⽩我怎么会听得懂宁州话,还会讲。
我脑子一转,笑呵呵地过去坐下:“喂你们三位,咋的了这是”
“兄弟,你的宁州话讲的不赖啊”江峰说。
“哦哪里哪里,我这是蹩脚的宁州话啊,勉強能听得懂,能和他们流而已。”我信口开河,反正他们也听不懂宁州话,地道不地道只能凭感觉:“我这可是专门跟人学的哦,怎么样,听起来有点味道吧”
“岂止是有点味道,简直就是地道”柳月说。
“呵呵真的啊”我说。
“跟谁学的啊”江峰说:“你怎么对这个感趣兴呢”
这时,秋桐忽然明⽩过来,笑起来:“我知道了呵呵,他的宁州话一定是跟他女朋友学的,他女朋友就是宁州人呢看来,易克这是打算以后要倒揷门做宁州人的女婿了,宁州话都提前学好了。”
不用我解释,秋桐自己给我解围了。
“哦”江峰和柳月似乎明⽩了,也笑起来。
“嘿嘿”我⼲笑两声。
“嗯等我回去也找海珠,向她学学宁州方言。”秋桐说。
“你学这个⼲吗”我说。
“等你倒揷门到宁州,我好给海珠当伴娘,来了这里,不至于不能和海珠家的亲戚用方言流啊”秋桐捂嘴笑着。
我也笑着,心里却叹息一声:唉傻丫头
偶尔一瞥江峰,发现这家伙正用狐疑的目光看着我。
又一瞥柳月,发现这位姐姐正专注地看着秋桐。
我心里一跳,这二位可是久经沙场的老将,我在他们面前玩把戏,可是很难不露馅的,还是少说话为妙。
吃完鲜美的一顿午饭,我们下午一起到东钱湖去划船,我们租了一只乌篷船,在湖间慢慢地游。
远山似隐若现,遥遥地围着湖⾝,看不清是青⾊蓝⾊抑或是绿⾊,显得有点孤寂落寞。湖面在光的照耀下一闪一闪地闪着金光,有点灿烂夺目,整个湖就象一面大镜子。
我们的船就在这面大镜子里漫无目的地晃悠。为我们摇船的是一个外地汉子,长期的风打⽇晒,让他的脸看上去黑黑的,充満岁月的沧桑。
这时,我也想尝试一下摇船的滋味,便摇摇晃晃地爬到船头,起,当了一回船夫。
秋桐对我说:“这湖⽔不知道有多深”
我说:“肯定很深很深”
秋桐抿嘴笑着:“那你下去试试”
我笑了下:“我才不上你的当呢”
柳月和江峰看着我们笑。
当我在试想湖⽔究竟有多深的时候,外地汉子说:“这湖⽔很浅的,用浆就可点到底。”
我不信,用浆点湖底,果然见浆的另一端裹満了泥土。
那外地汉子还说这湖里有许多鱼。只可惜,无论我多么努力的看,都看不见在湖里游来游去的鱼影儿。
柳月突然问那汉子:“你们在这儿划船,一天可赚多少钱”
“我们是拿工资的,一天才20元钱”
“这么少”我们几乎是不约而同的。
“呵呵能养家糊口就行啊钱哪里有多啊,多少是多啊”汉子说。
我们互相看看,都沉默了,秋桐轻轻地叹了口气
东钱湖很大,我们玩了整整一个下午,也没有游遍。
大家都玩的很开心,当然也有些累。
下午6点,我们靠岸,下船的时候,秋桐又额外给了划船的汉子一张老人头,汉子感地接过去,憨厚地笑着。
我们又在渔家吃了一顿饭,自然还是浙江的东道主江峰和柳月请客,我不敢再提请客的事情。
吃过晚饭,大家都觉得疲惫了,江峰和柳月于是告辞回宾馆,我和秋桐也回别墅。
整个一天,自始至终,江峰和柳月都没有问我们住在那里。
回到别墅,我问秋桐:“要不要喝点什么”
秋桐说:“我去拿饮料,厨房的冰箱里有。”
我忙站起来:“不用,还是我来吧,你累了,先去洗把脸吧。”
秋桐冲我笑了下:“好,那就劳烦易经理了。”
我进了厨房,秋桐上楼去洗脸。
我找到两个杯子,找到一大盒果汁,接着,从袋里掏出老秦给我的信封,打开,里面有;两样东西,一种是现在就要用的,一个很小的小纸包。
我打开小纸包,里面有一些粉状的东西,我直接将其中的一半倒进一个杯子,然后将果汁倒进去,晃匀
一会儿,我端着两杯饮料出来了,把其中一杯放到茶几上,另一杯我自己端着喝。
边喝,我边看着墙上的表
不一会儿,秋桐下来了,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,端起果汁就喝,边说:“哎,好渴好甜的果汁。”
“好喝就都喝了,冰箱里还有”我看着秋桐说。
“嗯,我还真渴坏了。”秋桐很快就把一杯果汁都喝光了。
我接着进去把果汁盒子拿出来,又给秋桐倒了一杯。我怕杯子里还有没有溶解尽的粉末,⼲脆再来一杯,让秋桐彻底都喝进去。
秋桐端起来喝了两口,突然皱皱眉头,看着我说:“咦易克,怎么回事”
我说:“怎么了”
秋桐了嘴:“这杯果汁的味道怎么和刚才那杯不一样刚才没喝出来,这一对比,我怎么发现现在这杯的味道似乎更纯正一点呢,刚才那杯味道似乎不大对劲。”
我一听,吓了一跳,我勒个去,秋桐发现不同味道了,起疑心了,要露马脚了难道这粉末不是没有味道的吗老秦怎么搞的,难道没有按照我的要求去做
当然,到底有没有味道,我也不知道,或许老秦是按照我的要求去做的,只是秋桐的味觉系统太敏感了,稍微一点的差别都能觉察出来。
我心里顿时紧张起来,眼神勾直勾地看着秋桐,不由呑咽了一下喉咙。
秋桐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,沉昑着说:“易克,你好像有些紧张哦”
我看着秋桐眨眨眼,不说话。
秋桐也看着我眨眨眼,眼神里开始有疑惑。
我眨眼不是⽩眨的,脑子里快速已经有了对策。
我接着就咧嘴哈哈笑起来:“嘎嘎”
我笑得像鸭子,显得有些滑稽。
听到我第一次发出的这笑声,秋桐忍不住笑起来:“怎么笑的,嘎嘎的,怎么了”
“我一呑咽喉咙你就说我紧张,其实,如果你观察全面的话,没发现我在另一种情况下也会呑咽喉咙吗”我停住笑,看着秋桐。
“什么情况下你说”
“这个还是不说了,说出了来影响团结”我说。
“少来这一套,你卖什么关子说”秋桐说。
“呵呵就是就是见到美女的时候啊”我故意拖延时间。
“嘿你这家伙真不要意思。”秋桐笑了,脸⾊红扑扑的,接着想了下:“嗯倒也确实是如此哎光说这个,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”
“什么问题啊”我说。
“就是这个啊,为什么前后两杯的味道不同呢”秋桐带着惑的目光看着我,眼神里甚至有了一分怀疑。
“哦,你说这个啊”我不以为然地说:“废话,这么简单的基本常识都不知道前后两杯的味道肯定不同了。”
“什么基本常识为什么肯定不同”秋桐看着我。
“这么说吧,喝第一杯的时候,你很渴,那时候,你来不及味果汁的味道,只顾着解渴,而喝第二杯的时候,你已经解渴了,开始味了,这解渴和味,心态就不同,这在饥寒迫和在食无忧情况下同样的吃饭,味道大为不同,你觉得很好奇很出奇吗”我冲秋桐翻了一个眼⽪。
“哦也侬说的对,阿拉晓得了。”等我说完,秋桐眉头舒展开,点点头:“你解释的很有道理,这个理由是成立的看来,也只能这么解释。”
“什么看来,本来就是”我说。
“好吧,本来就是不说这个了。”秋桐看着我,边喝了一口果汁:“喂玩了一天了,下面你要⼲什么”
我接着打了个哈欠:“下面啊玩了一整天,你不累吗你不累,我可是累了,看会电视,然后就觉睡觉啊哎,好困好累啊”我接着又打了一个哈欠,边说边随手摸起遥控器,打开电视机。
我一大哈欠,秋桐也跟着打了个哈欠:“还真别说,这会儿突然感到有些累了,也有些困那么,就是说,今天一整天什么都不⼲,只玩了”
“是的。”我边看电视边点点头。
“你糊弄我的吧”秋桐斜眼看着我。
“我糊弄你⼲嘛很好玩吗”我看着秋桐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