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
如果不是自己无依无靠,又要在此打探父亲的去向的话…唉,其实我心里还是只有大师哥啊,想到这里,不长叹一声,黯然神伤,在屋内再坐不住,起身推开屋门走了出去。来到外边。
只见蓝天白云,碧空如洗,心中的郁闷方才少了些。沿着走廊一直往前走,只见廊间雕梁画栋,四处楼宇众多,皆是青砖红瓦,掩映在一丛丛花林中,红绿相间,霎是好看。
不时看到一座座假山、泉等景致,均是点缀得恰到好处,显是有人精心照料之故。好一座豪宅,不愧是荆州屈指可数的豪门望族,果然有些气势。走廊曲折通幽,来到了一处小花园,在一青石板上坐下休息。这里是戚芳近日常来的地方。
因为这里离众人起居之地很远,较为清静。自从家中突逢变故,戚芳的情就变得有些忧郁了,不似当初那个活泼好动,无忧无虑,动不动爱发娇嗔的少女了。人一下子静了起来,坐下后又想,如果不是昨被强行多灌了几碗黄汤。
也不会被人夺玷污了身子。如今已铸成大错,怨谁恨谁?只怪自己命苦,正在这厢思前想后,懊恼不已时,突然听见后面假山处有人干咳了一声,打破了四周的宁静。戚芳忙问:“谁?”
一个苍老的男声答道:“是我。”一边回答,一边从假山后踱了出来,不是旁人,正是戚芳的公公万震山。
荆州武林第一大家万氏掌门万震山万老爷子大约六十开外,生得身材魁梧,气宇轩昂,微微有些秃顶,面红光,显得格外精神。“芳儿,这么早就起来了,怎么不和圭儿多温存一下?霄一刻值千金啊。”
没想到平里一门之主,一本正经的万老爷子,今天怎么变了一个人似的,口中不干不净?戚芳正在纳闷,万震山却已挨着戚芳坐下,道:“昨晚过得还好吧?圭儿对你如何呢?”戚芳道:“爹,您这是什么意思?”
万震山皮笑不笑地道:“没什么。新婚之夜,人间一大乐事嘛,只是我那圭儿这些年来风惯了,被风月淘空了身子,是不是怠慢你了?”说完,竟伸手茸茸的大手来拉戚芳。
戚芳慌忙起身道:“爹,您今天怎么了,尽说些没来由的话,羞也羞死了。平时您可不是这样。”万震山脸堆笑,眼中出了的目光,道:“以前嘛,戚姑娘是客人。
当然要尊重啦。现在你和圭儿成了亲,睡也睡过了,咱们都是一家人了,儿子的东西老子还不能碰么?呸,荒唐!笑话!
来,芳儿,咱爷俩也亲热亲热…”说罢又来拉戚芳。戚芳象被蝎子蛰了一口似的猛地跳开,盯着万震山那张无的老脸,眼中似要出火来。
她万万没想到平里道貌岸然的万震山竟是这样一个无的贼,简直为老不尊,想对自己的儿媳下手,她知道自己已入了虎口了,脑子里迅速地动着念头,该如何跳出这虎坑。
万震山看戚芳恼怒的模样,愈发来了兴致,凑上前道:“美人生气的样子最好看了。芳儿真是绝啊…越看直漂亮,圭儿真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啊。哈哈。”又将鼻孔了,道:“嗯…真香。
货就是不同啊。这味道真令我陶醉呢。”说罢竟将个肥大的身子扑到了戚芳的身上,戚芳躲闪不及,被老贼紧紧抱住。戚芳又气又急,喊道:“爹,你不要这样,你再这样我可要喊人了。”
万震山笑道:“喊也不济事,这儿没人听得到。”戚芳气极,用拳头用力砸了过去,打在万震山身上却是软绵绵地无一点力道,浑似不会武功之人似的。
戚芳一惊,忙暗运真气,却感到小腹处空空如也,一丝真力也提不起来,莫非着了道儿?戚芳脑中一片茫然,看到戚芳迷茫的表情,万震山得意地笑道:“放心,小美人儿,你的武功现下可使不出来,”
“你对我作了什么?”戚芳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。“记得爹昨晚单独敬你那杯酒吗?那是公公我特意为你调制的。”戚芳恍然。
原来这老贼是早有预谋啊!更是感到悲愤莫名,原来万震山在酒中洒下了“松筋软骨粉”可使人在十天之内武功全失。见戚芳一副痴痴的模样,万震山开始肆无忌怛地上下其手了。
先是用那肥大而布老茧的双手隔着衣服一边一个揪住了戚芳的房,戚芳回过神来,慌忙用力挣脱,却被万震山的双手如铁箍般钳住了动弹不得,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万震山将自己的衣裳拉开,出里面水红色鸳鸯戏水图案的肚兜。
只见两座山在薄薄一层衣料下面随着戚芳沉重的呼吸上下起伏,中间微微出一道深陷的雪脯,戚芳口中呼出的香气和从沟间溢出的香味混合在一起。
万震山的眼贴在那条山深涧上方往下一望,只见左右两座峰将中间夹得紧成一线,连手指进去都有些费劲。
“试试看到底有多紧吧。”一念闪过,遂将一糙的食指从沟上方用力入,沟两侧滑腻的被迫挤开,似果冻般微微晃动,直至全指没入,被两侧紧紧包裹起来而看不见中间的手指了。
万震山试着了来回动了几次,觉得很紧,感到非常满意。遂又隔着肚兜将两个子紧紧抓住,开始以沟为轴心做起圆周运动来。整个过程中戚芳拼命挣扎,却未能挪动半分。
反倒是让老贼快更强罢了。万震山是中老鬼,深谙那风月行乐之法,他并不直接进入主题,而在戚芳的肚兜上大肆轻薄了好一阵,才猛然发作。
一把扯下肚兜,只见两个白鸽子般磁实的房“忽”的一下,已违逆戚芳的意志迫不急待地跳了出来,被万震山抓了个措手不及。
戚芳又气又羞,将头扭向一边。两只巨如刚出笼的包子一般热气腾腾,一手根本不能完全握住。万震山十指用力,已深深地陷入滑柔软的中。
由于常年练功,戚芳的双弹极佳,扑扑如吹足了气的两个大皮球,几乎要将深陷进的手指弹回去。
在清晨的微风中,两只美在老贼的大手中不停晃动,散发出一阵阵糜的香气,柔的肌四处滑动,似是要逃离的魔掌,而这一切只会更引起万老的冲动。
万震山将戚芳的两个子得又红又肿,直径足足比平常大了三分之一,似两座峰怒耸入云。
万震山张开臭嘴,用又黑又脏的牙齿用力咬住了戚芳的左边头,死命地往外扯,把个头扯得老长,包子也变成了纺缍形。又突然一松口,使头“啪”地一声弹回,惊得那子“噗噜噜”地上下跳动不止。
同时,万震山肥厚的舌头反复在两座圣洁的雪山上连,留下一滩咸而粘稠的口水,发出浓烈的口臭味和腥味,中人呕。
把戚芳差点臭晕了。万震山一边咬着左边的头不放,一边用双手捏住戚芳的右边房(她的子大到要两只手掌合围才能完全掌握),将两只虎口相对往里用力急收。